陶应闷闷不乐的点头,又在心里自我安慰道:“糜竺的一半家产就一半家产吧,最起码比一文钱都没有的好,糜贞那个小丫头听到这个消息,起码脸上也有些笑容。”
……
陶副主任的乌鸦嘴这一次没有完全说对,听到糜竺决定把她送给陶应做妾的消息,可怜的糜贞妹子在这一年多来,不仅第一次在陶应面前绽放出比鲜花还要娇艳的笑容,还主动的依偎进了陶应怀里,搂着陶应激动得娇躯发抖,连声询问陶应是否在欺骗自己?陶应则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说道:“我怎么舍得再骗你?我答应你,只要你的兄长真心悔过,我不仅不会再追究他以前的过失,还会继续重用他,你的兄长治理内政虽然不行,但是做生意的经验丰富,我会想办法安排一个商业的重要职位给他……”
陶应还没有说完,可怜的糜贞妹子早已是喜极而泣,抱着陶应哭得是死去活来,口中喃喃,反复念叨就只有一个词,“谢谢,谢谢,谢谢……”
“谢什么谢?你的相公不过是做一个顺水人情而已。”陶应笑着捏了一把糜贞妹子的泪脸,又故意淫笑说道:“不过做相公可有言在先,你这个小丫头嫁给来后,每天晚上可都得好好服侍我,叫你怎么服侍就得怎么服侍,不许象灵儿那个小丫头一样,叫她给我吹一吹,每次都象要她命一样。”
可怜的糜贞妹子小脸又红了,先白了一眼满脸色狼样的陶应,然后抹去脸上泪水,红着脸跪到了陶应双腿之间,还羞不可耐的颤抖着伸出小手,主动去解陶应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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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于兴奋之后带来的疲惫,糜贞妹子第二天直到正午才满面羞色的离开陶府,回到位于城北的自家府邸。然而进门之后,糜贞发现自己的兄长没有象往常一样的迎上来问东问西,宅院中还到处都是忙碌着张红挂彩和准备宴席的仆人丫鬟,好奇打听原因时,丫鬟却坏笑着回答道:“回禀小姐,家主准备在今天晚上宴请陶使君与曹豹将军,与陶使君商量迎娶小姐你的婚期。”
丫鬟的坏笑让身上至今留着激情痕迹的糜贞益发无地自容,难得板起脸把坏笑不止的丫鬟呵斥走后,糜贞赶紧快步逃回自己在后院的闺房时,可是在经过普通仆人无法接近的自家后堂时,后堂走廊上虽然有几名糜府家兵把守,但是大门却紧闭,隐约还能听到后堂中似乎有碰撞声音。出于好奇,糜贞走了过去想要查看情况,把守后堂的糜府家兵却迅速拦住了糜贞,恭敬说道:“小姐,家主有交代,现在无论谁也不许进去。”
“为什么不许进去?”糜贞妹子更是好奇,但是糜贞又马上认出,拦住自己的这个家兵,是自己兄长的心腹家将糜飞的麾下士兵,清一色由五世经商的糜家奴仆家生子组成,是自己兄长最信任的家兵队伍,也是拿钱粮美女喂饱了的死士,之前自己兄长与玄德公秘密联络全部是由他们经手,自己兄长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全部是由他们执行!再联想到丫鬟之前的言语,一种不祥的预感,也在糜贞妹子的心头油然而生。
这时,后堂大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听到动静糜竺从大门里探出脑袋来,看到是自家妹子,糜竺大大松了口气,先回头低声交代了几句,然后开门走了出来——在后堂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眼尖的糜贞清楚看到,糜飞领着一群家兵,正把一个顶部封口的坛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房梁之上!
走到糜贞面前后,糜竺也不说话,只是拉起糜贞的小手就走,一直把糜贞拉到了糜贞的闺房之中,这才低声向糜贞说道:“小妹,昨天晚上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陶应小贼派人冒充玄德公信使,想骗取兄长的通敌铁证,由此可以肯定,陶应小贼是想对我们糜家下手了。”
“兄长,你怎么知道那个信使是陶应派来的?”糜贞脸色益发苍白。
“别怕,为兄早已准备万全,我们兄妹不会有危险。”糜竺还道妹妹是因为害怕才脸上变色,便低声安慰了一句,又低声狞笑道:“陶应小贼收买了我们府里的四个内线,他以为我真不知道?其实这几个内线,都是为兄安排了故意让他收买的,和我们糜家比有钱,他还差得远!三色酒的秘密,也是我故意让陶应小贼知道,故意给他下的套!他那道假书信上模仿的笔迹虽然象,却偏偏少了只有我和玄德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记,所以看到了那道书信,为兄就知道书信是假的了!”
“原来是这样。”糜贞在心里喃喃念叨,“他准备对你下手,故意骗我去照顾灵儿,你又主动揪出了玄德公的信使,我就知道信使是假的了,你不会交出真的玄德公的信使,他也不会再让我伤心。”
“小妹,别怕。”见糜贞失魂落魄,糜竺忙又拍着糜贞的小手安慰,然后低声说道:“小妹,我们没有选择了,只能连夜离开徐州。今天夜里,我们兄妹从密道出城逃命,你先准备好一套便于行动的衣服,天一黑就换上,我会亲自带人来接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