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儿咯咯笑了起来,王画前天与张嘉贞说过,要等到一个楔机。或者今天就是他的楔机吧。
刘顺弯下腰,答道:“王学士,说笑,我们那有这个胆量,为难学士,为难太子、公主、昭容。”
“既然这样,那我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一次赈灾,前面是以太子为首,我为辅,后面是公主与昭容再次对我们协助,我都无所谓。可是事关太子的名声,公主的名声,昭容的名声,因此做不到完美无缺,也要尽量做到尽善尽美。”
“学士,这是自然,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我们能帮上忙的,不敢推辞。”
“那好,”王画将他的计划说了出来。
许多人都不吭声了。
王画又说:“我知道这对各位来说是一个严重的损失。同时我也知道各位与我不同,有的家中其实过得不好,虽然朝廷有俸禄,可各位结交应酬,开支同样巨大。在不违法的情况下,有一些灰色收入是很正常的。可是如果这些碱地交给各位处理,就会因为没有公开,还有各种不便,最后暴殄天物。”
就象后来中国的稀土当大白菜卖了一样,等到醒悟过来,人家都囤积了足够几十年用的稀土。
“而我这种方法是产生一种互动,不但解决了许多百姓冬天的生计,而且未来一两年都会继续产生良性循环,这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个功绩,说不定还会得到升迁的机会。就是没有升迁的机会,也使各位良心上过得去。连一个罪犯周永都知道做善事,况且你们身为朝廷官员。但如果各位不同意,那么我就会将整个汴州官场催毁,重新洗牌!”
赤裸裸地威胁。
一个个面面相觑,还是刘顺开了口,他说:“我们那敢,听从王学士安排就是。”
“不用听从我的安排,你们去与张舍人去商讨,我还要继续将这件案件了结。”说到此处,他们已经登上酒楼。
吃过了饭,王画将案件交给李重俊继续审理。
现在李重俊与武三思势同水火,让李重俊审理,比他自己还要用心一些。
他回到了住处,坐在椅子上思考了许久,最后说道:“将玉执喊来吧。”
李红与李裹儿莫明其妙,然而沐孜李却在心中一叹,不过也很赞成。毕竟王画现在只能树敌一方,如果再树敌,四面楚歌未必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