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处讷很小心,在刘渚又与青芜幽会时,让青芜证实那块玉还挂在他的脖子上时,开始下令抓捕。然而这时候刘渚心中已经产生了一些怀疑,出来如厕时看到有衙役闯进来,立即翻墙头逃了。当时的河车机还是一名捕头,许多事务正是他替纪处讷一手办的,那一次抓捕刘渚也是他带队的。
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当时天色还没有黑,刘渚逃得又及时,当他们得知时,刘渚已经逃了出去。但因为是秘密抓捕,不好将四门紧闭,等到他们得知逃出了刘渚逃出了南城门时,他们已经失去了刘渚的身影。可过了几天在汴河边上一处密林里,看到一具尸体。他带人过去察看,正是刘渚的,并且被人砍得不成人形了,几乎没有办法辨认出来。然而那块玉却失踪了。
于是纪处讷用了侦破案件的名义,根据玉芜的描述,画了这块玉玦,发放到各个店坊,如果出现这块玉玦立即向官府通报。当然这种做法是很缈茫的。可是没有几天后,丁柱到官府禀报,有人拿了这块玉玦让他观看,看那块玉玦有什么秘密。确实这块玉玦现在大家都看过,除了一个灵活的螭龙纹外,很难看到其他的线索。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河车机自己带人过去的。人抓住了,他也认识,一个也姓王的青年,来历很神秘,但他知道这个青年与纪处讷来往密切。
看到他带人过来,这个王姓青年从容地对他说,带我去见你们家使君大人吧。
河车机将他带到纪处讷府上,两人在房间谈了很久,谈了什么,河车机不知道。但看到纪处讷将这个青年送出来后,脸上很愤怒。现在回想,这个青年肯定有一些力量,而且纪处讷有一些把柄在这个青年手中,所以才会对他忌惮。并且刘渚之死,也是这个青年下手的。他也听说了此事,但隐藏在暗处。等到刘渚逃出城后,乘机将他杀死夺玉的。
但究竟是什么情况,因为纪处讷没有让他再查下去了,无从得知。
而后纪处讷就去找另一户姓刘的人家。
其实这个也不难,因为刘渚先前就在找这户姓刘的后代,而且还与多个姓刘的有了接触,最后盯着一个叫刘全的人。可当抓捕刘全时,发现他早失踪了几天。
河车机带着人到他家搜捕,在他家的一间房间里,看到了一份发黄的书信,信上以刘纡第九代传人写下这份信的。当时正值黄巾起义之时。刘家这位老祖也写下了这份宝藏的来历,也说了当年兄弟分散的事。这一脉正是刘纡次子传下来的,当时因为害怕,他独自盲无目的逃了很远。后来再找他哥哥时,已经找不到了,于是来到中原。但与他哥哥一家不同,他过得很贫困,一直也在各地流浪,试图找到他的哥哥,可始终没有找到,后来成家立业安定下来。一直传到这个第九代传人手中,这个老祖还感慨当时先祖如果不是分散,不然有了这份财力,这时天下大乱,何尝不是刘家再次崛起的机会。同时吩咐后人无论如何要保管好这半块玉玦,务必要找到另一支脉的传人,将两块玉玦合一。
这更证明了这个宝藏的存在。
河车机将刘全一家剩下来的四个人,一个老母,一个妻子,还有两个子女全部抓进大牢。严刑逼打之下,最后是刘全的妻子看到自己子女受苦,忍耐不住,先开的口。说先也是一个姓刘的人,要看什么半块玉玦,说是他们都是皇帝的后代,其实刘全没有这半块玉玦。那个姓刘的让他在他家到处找找,然后一脸失望地离开了。
刘全半信半疑的,于是在家中各处寻找,最后要屋梁上找到这份遗书,还有半块玉。可是这半块玉他怎么看,也看不到象一份藏宝图。刘全只好等另一个姓刘的人再找他,将两份玉合在一起,看能有什么线索。然而过了几天,就失踪了。
河车机与纪处讷不相信,可无论怎么拷打,还是这份口供。
于是纪处讷命令搜捕刘全,将刘全四口放了回去,可在半路上却将他一家四口为了灭口全部杀死。
过了一段时间,刘全的尸体也被人发现,然而却得到了一条证据,在他死之前,也就是失踪之前,他曾经找过丁柱。不过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就是有可能因为丁柱在玉界的名气,他请过丁柱参考过,就象那个王姓青年也请过丁柱看过这块玉,也不能就此证明东西就在丁柱手上。
后来纪处讷也请过丁柱交谈过,但丁柱对此事一直否认。只是说刘全是见过他,也谈了他家有一块玉器,想请他看一下。丁柱对他说可以。可是从那一次交谈过后,就再没有看到刘全。
说到这里,他的交待与若如雪的交待相差无几。可是到了现在,河车机还是否认丁柱一家是纪处讷派人杀的,他的理由与王画相差无几。没有这个必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