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武三思得势,将他调到京城,做了太府卿。可对于此事,纪处讷依然没有放弃,因此才将河车机留了下来,升做了司户,继续追查。
王画又问道:“那个青芜与青瑛呢?”
“她们在纪使君到京城赴任时带走了,不过她们现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为了灭口,必然的下场。可就是纪处讷将她们打死,又有谁敢过问太府卿打死两个出身青楼的婢女?
还没有结束。当时参案的不只是纪处讷与河车机两个人,还有一些衙役、基层官员以及社会闲杂人员,刘家的尸骨埋藏在什么地方,以及纪处讷在汴州做下的其他不法事情。
一边审理,一边抓捕。
一直到中午时,审理才告一段落,河车机在文书写下的记录上签字画抽,然后象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瘫痪在地上。
刘顺说道:“我们吃午饭吧。”
一道从公堂走了出来。
然而大家脸色都是不同。更多的是一脸沉重。这件案件因为与纪处讷有关,不但对汴州,就是对朝廷都会产生许多变数。
李重俊低声问道:“那么丁柱一家,到底是谁杀害的?”
王画抬起了头,看着天空。天空高阔,蔚蓝一片,有几朵浮云在天空中荡来荡去,轻盈白洁,仿佛是一个个仙子。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岂止丁家的凶手。还有这个宝藏是真的是假的?”
听了王画的话,一起侧过耳朵。三十万斤黄金,无论对谁,都是一个强烈的诱惑。
“这个简单,太府卿知道那半块玉玦的下落。只要找到那半块玉玦,以王学士制器的本领,一定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太府卿不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