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画想了一下,说道:“应当不差些吧。不过这首曲子是根据一首老曲改编的。但各位慢慢观赏风景,我还要去安排。”
一听不差些,连李隆基也感到惊讶,当真不差?还是根据一首老曲改编的,什么老曲?王画将几个人的兴趣提起来,却跑走了。连李隆基这么好的风度,也与李裹儿和他这个九妹一样,开始恨得牙直咬。
既然要走,王画还要安排。首先这么多人前去,必须还要再雇一艘船。另外还要请几个短工,以及准备几辆水车。虽然焦作产煤,并不是将泥巴一掀就看到煤的。当然也有这种可能,可遇到这种极浅的露天煤,比在路上捡到金子机率还要小。有的煤层离地面有几十米深,对于这种煤矿送给王画,王画都不感兴趣。
这个坑要挖个七八米,还是盲目地挖,因此要聘请短工帮助,同时还要准备水车抽掉浸渍的地下水,这就要聘请一名有挖井经验的人协助。
好在今天这一折腾,村民们都知道王画财路正得不能再正了,虽然猜疑更大,究竟王画做了什么,让县令都如此客气,还有那几个让县令感到敬畏的少年是什么身份?问王画,王画只是笑笑不答,问急了,王画答道,人家不想公开身份,他也没有这胆量说出来。一听也是,可王画走后,有人又想起来,不对,王画在席间还呵斥过中间的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不敢出来。但新的疑问又产生了,王画都敢呵斥,为什么县令却畏之如虎,难道王画身份比县令还要尊贵?
一个个聚在门口瞎猜八想。
这样一来,人们对他放心了,也敬佩了。因此雇船也好,雇工也罢,很快就搞掂了。
王画回来后,天色就渐渐晚了。
王迤夫妻将王画喊进房中。今天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无论王画有什么理由,也要彻底将事情问个清楚。
王迤问道:“我问你,那几位少年是什么人?”
这回王画老实回答了,不老实也不行了,估计今天这宴会传开后,要不了多久,都知道他身份了。不如直接说了吧,他说道:“那几位有公主,有皇太孙,还有几位是郡主与世子。”
我的妈呀,王画母亲虽然知道身份肯定不简单,但听了后还是吓得一下子坐在椅子,脸色发白。
王迤也抹了一下汗,公主?皇太孙?郡主?世子?怎么跑到我家来了,最让人不可想像的,刚开席时,自己这个儿子还骂了那个不知是公主还是郡主的小姑娘。
他指着王画说:“好,好,好,你有本事。”
“父亲大人,你指那方面的本事?”
王画与李裹儿有理讲不清,王迤与他这个儿子也是有理讲不清,他过了半天才说道:“那我问你,你是怎样认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