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洛阳后,认识他们的,只认识他们其中三个,另外三个人是今天第一次见面。有什么不对?”
王迤再次气着了,认识,你当公主皇太孙是车夫,满大街都是,随便着就认识了?不过第一个疑惹终于解开了。原来这几个少年身份如此的惊人,难怪县令对他们客客气气,不要说这几个少年正眼都不瞅人家一下,连他们带来的下人都没有瞅人家县令大人一眼。
他定了定神,再次问道:“我问你,你在洛阳倒底做了什么事?”
“我不是说过了,做了几件漆器。”
“你这个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白马寺的那个王画!”话说出口,王迤立即狐疑起来。原来也不相信,现在这种可能性在无限地放大。
王画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白马寺的王画是谁,不过我制作了一件漆器,是运到白马寺让人参观的,现在还放在白马寺。”
这不等于废话,这样一说,两个王画能有什么区别?
王画母亲听了大吃一惊,她走过来说道:“我的儿啊,你什么时候学到过制作漆器的?”
这回王画没有回答,王迤代他回答了:“他从书中学来的。”
只有这样解释了,不然他是天生就会制作这样精美的漆器,将洛阳城都轰动了?王迤说完后,气得直发哼。
王迤母亲也不认识几个大字,当真了,她惊喜交加地说道:“我的儿啊,你终于有出息了,这回为娘也放心了。”
多有本事,听说儿子连皇上都赏识。怪不得几位公主世子也来到自家,敢情是佩服儿子的学问。
王迤扭过头不语。气的,放心,才不能放心。自己家中短笛都有两根,可瑶琴连根琴毛都没有,他从哪里学来的琴技?哦,忘记了,还有漆艺。并且这个儿子牛气冲天,刚才呵斥公主罢了,都敢与太原王家角牛。在洛阳杀人,并且用刀子锯吐蕃的大使。
放心,好放心。
对于王迤的心理活动,王画也了解三四分,自己这个父亲说他游手好闲也罢,说他隐忍也罢,但性格终有点懦弱。对于他听到自己真实身份,这个反应也在王画意料当中。
不过王画不可能顾忌他的心理活动,自己有一套自己的做人做事准则。王画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的身份不要泄露出去。不然会有更多的人登门拜访,到时候家里面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