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又问道:“近来府里如何?”

“府里一切都好。”许月拣了些有意思的话来说,忽然之间又想起什么,“哥哥病着的那几日,好像是家里闹了贼,柴伯将府里上下人等都查了一遍,不知道在找什么,闹的阵仗有点大。”

许观尘一愣,似是自顾自道:“他不曾与我提起。”

萧贽却道:“他与我讲过了。”

许观尘转头看他:“与你提做什么?”

“方才你在祠堂里同你兄长说话,他就与我说了这件事,不是什么要紧事。他怕你劳心,就没和你说。”

许观尘愈发怀疑:“不是什么要紧事,做什么怕我操劳?”

萧贽摆摆手,让许月下去了,捉住许观尘的手,捏捏他的手指:“确实没有什么。”

许观尘收回手:“不告诉我就别捏了。”

“就是……”萧贽随口编了个胡话来哄他,“你们家丢了个银盘子。”

“胡说。”许观尘瞪他一眼,“柴伯许久都不管家了,丢了个银盘,该是月娘管的事儿。”

忽而转念一想,柴伯这些日子来都守着祠堂,一定是祠堂里丢了东西,祠堂里最要紧的东西,那就是……

许观尘今早才去过祠堂,粗粗看去,那里边的东西并没有少。

他心下一惊,迅速下榻穿鞋,往祠堂去。

萧贽拦他不住,只能与他一起去了。

那时柴伯正在祠堂内擦拭供案,见许观尘进来,分明是吓了一跳,手中果盘都差点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