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没去哪里。”石狐子道,“我是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场宴会。”
“宴会?”秦郁笑了笑。
套的八九不离十。
一连串问下来,石狐子脸颊发烫,错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偏偏这个时候,二人已走到房门口,那儿垂着一扇竹帘,石狐子不知道是跟着进去,还是退下。
石狐子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说道,“先生,我只希望你永远不必见到他。纪郢是国都,龙泉剑池在那里势力有限,先生若要说服文泽等人不助雀门,就必须展示灰锡,可我担心的是,一旦上官或者郑氏闻讯,会伙同雀门行害命之事。”
“青狐。”
这时,秦郁才收起笑容。
“先生,八月十五,郢都芰荷楼。”石狐子感到耳边一丝凉意,不敢再隐瞒。
“这消息应该由姒妤的人来传。”
“是,我……”
“那信呢。”秦郁伸出手。
石狐子不说话,试图抗拒,但秦郁的语气令人窒息,只片刻就叫他败下了阵。
“在此。”
拿出木匣的那一刻,石狐子想了想,自己犯错还是该跪,遂托在额前要屈膝。
出乎他意料的是,秦郁取走木匣,没拆开就抛下,只抬住他的手腕,不让跪。
“你护我赴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