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石狐子连忙捂住口鼻。
说话间,秦郁已饰凤假面。
一袭白衣微染雘黄,宛若南国倾注了所有的风情浇灌而出的一株可口青梅。
石狐子脸烫,也系好面具。
秦郁气定神闲,称取灰锡洒入炉内凹坑,打开木匣,取花瓣树叶铺摆在周围。石狐子取火,点燃木炭,按照秦郁的指点,打开炉底的口,在固定的位置呈放好。
“先生要炼什么?”
“长生不老丸。”
“啊?”
秦郁莞尔。
“曾枝剡棘,圆果抟兮,青黄杂糅,文章烂兮。精色内白,类任道兮。纷緼宜修,姱而不丑兮……那日,娑女问我知不知橘颂的意趣,我竟一字答不上来。”
一个时辰,一团又一团白雾从湖面飘过,如凤凰眼中纯白的炉火,扑朔迷离。
石狐子想了想,寻常回答道:“橘子树叶间虽长有刺,果实却结得圆美,青黄错杂相映,色彩灿若霞辉,它的外色精纯,内瓤纯洁,正如堪托大任的君子。”
银白的锡水蔓延开来。
噗呲,噗呲
秦郁捕捉到凹坑边缘冒泡的细节,眼疾手快,立刻熄灭炉火,一手打开炉罩。
石狐子摘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