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卫把巫医赶走,熄灭火盆。
秦郁不敢睁眼。
桃花卫的举措强硬,直接把伤口翻开,洗出秦郁自己洒的白沙,再,在秦郁喉头痉挛,喘不过气之前,他们往他的喉管里插了一支扁木簪,接着,秦郁的神经彻底失去控制,脊柱反曲,他们立即喂他喝下一碗盐水,喊阿莆烧针并取绳。
“要绳子作甚。”阿莆道。
“快去!”
解开多余衣物,桃花卫在秦郁的背部正中的大椎、陶道两穴位刺入两枚粗针。
针就留在体内,深约两寸。
“作孽。”邵大娘吓得浑身发抖。
他们又把秦郁的身体卷进被褥,绑在一根直立的柱子上,两边拉得极紧,直到把因为痉挛而反曲的脊椎拉回原来位置,不再危及肺部呼吸和心脏跳动为止。
天明,阿莆和邵大娘仍守在门口,甘棠、采苹、敏等人听闻了动静,赶过来问事,终见桃花卫为秦郁松绑,抱回床席躺下,然后合好门,跪在他们面前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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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从城中传到之时,石狐子在城南港口等候那艘每月只出现一次的花船。
“什么?!”石狐子道,“伤口愈合六十余日,如何还会破伤风?我这就回!”
“已经缓过来了,暂且无碍。”
“那……”石狐子咬一咬牙,眼眶泛红,“别让任何人碰他,等我回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