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狐子回过神,公孙邈和范忱二人已经试过了锐士甲,执剑走到他的面前。
“来,展示看看!”
公孙邈一剑刺在石狐子跟前。
石狐子笑笑,低头抚摸剑从铭文。
“此剑有八刃。”
下个瞬间,石狐子抽剑,泥土飞溅,剑身仅轻蹭过草皮,划出三条骇人痕迹。
“三条剑脊经过淬火,也足以割破皮肉。”石狐子转身,冲向木桩,“出剑之时,斜刺为佳,继而以俯冲之力转平剑从,将比以往造成更大的创面。”
一声闷响。
木桩被刺透,剑锋冒出烟气。
“好!”公孙邈拍掌。
范忱站的近,看出些异样。
石狐子把剑长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却忘记侧身闪避,而他的右手依然紧攥着剑茎,没有转动手腕。
“石狐,你舍不得剑?”范忱道。
石狐子点了点头。
“正值十七,为何不参军?”范忱说道,“你可以申请工兵,当年我父亲走的就是这条路,在秦地,连刑徒都能靠打仗封爵。”
语罢,忽又想起什么,大笑起来。
“哦对,你差半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