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以后不必再说,我现在已有心爱之人,且我只钟情于她。”秦时岳看了他一眼。
“你若知道她近况,说给我听就是。”
景煜长舒口气,看着遥远的天际,“挺好,她爹已经是都察院御史了,又嫁了位新科状元叫容文奕,是翰林院修撰。”
“我去年替我母妃去佛寺上香时见过他们夫妻二人,相处融洽和睦,只是嫁过去一年多了都还没怀上孩子,有些心急便去佛寺求子。”
秦时岳垂了眼睫,“她是蕙质兰心的姑娘,只要婆家不刁难苛责,必定会当一个合格的媳妇。”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都有些物是人非的凄凉感。
景煜又重重地拍拍他,“行了,我先回去了,此去边境估计也得一两年,你好好跟家里人辞别。”
“路上小心。”秦时岳看着人走远,一个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他听闻这个消息,心中也觉得宽慰。
年少相识,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大概都会为这桩喜事而高兴些。
他已经跌落泥潭,更不希望曾经认识的人,也人生郁郁。
秦孤鸿出来喊他,男人回了神,关门进院。
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首先就是已经在烧的瓷窑。
他托付给了姜清庭,这也是过年时就商量好的事。
洪文洪武在开春也搬到了附近,新盖的房子,瓷窑就建在山下,也方便,还招了六七位工人,包括一直在铺子里帮忙的大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