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开玩笑的吧,你会信这个?”
于是森野绿在十六岁生日的零点尝到了霍克斯倾力推荐的号称“全东京都最好吃的烧烤”,并自那之后再也没见过其他心理医生。
那家店特别偏僻,用双脚丈量从店门口到绿谷出久所在医院的距离,大概是森野绿从公寓到雄英校门口的二十倍。
绿谷出久昏迷两天。
既不知道翻涌在学生们之间的惴惴不安,也不知道家长们对雄英的失望与失信,只猜到肯定会有媒体代表社会中的某些声音,发表对雄英校方的非难质疑。
他的眼睛空洞洞的,始终无法聚焦在灯,或者只有三叶的电风扇上。
忽然听见,“啊醒了。”
“醒了醒了!”
“比圆场他们醒得早呢”
“废话,这是外伤又不是瓦斯。”
直到一只手从绿谷出久视野的右侧边缘探出,拍在他病床床头的呼唤铃按钮上。
顺着那只手看去,绿谷出久花了十秒钟弄去辨识、回忆、然后张开干裂的嘴唇,试探的喊出对方们,其中几个的名字:“森野同学?还有,拳藤同学、物间同学?b班的人全来了吗?”
“我们班的人也在这个医院。拳藤提议顺路来看看你。”森野绿退回到身后的同学之中,漂亮的脸上写满了真情实感的“非自愿”,“刚好你就醒了,哎”
她真的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
“有这个时间探望你,还不如回去多刷两套题提高偏差值。”物间宁人双手抄兜,居高临下地乜着绿谷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