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送走了孟尝君,陈白起揉了揉酸软的肩膀正想要去找姒姜谈谈竹林寨的事,却没想谢郢衣已先一步在走廊处等着她,其它两人倒是没跟在一起。

他片刻不耽误地递给她一样东西:“这是红蜡密信。”

陈白起看了一眼,没打开:“去书房。”

进了书房关上门,陈白起走到树灯边,将红蜡对着油灯燃着的火烤了一会儿,等蜡软化了,再将筒信打开,里面卷着一块细长的帛布,而布上写着的内容让她吃惊。

“写的什么?”谢郢衣在旁问道。

陈白起将密信递给他看。

他两指抻开帛布,快速阅完。

“秦国都尉虚一卢是南诏国的国师?”谢郢衣有些意外。

他看向陈白起:“这虚一卢是何人?我却从未听说过南诏国还有国师。”

“这人平日不显踪迹,我也不太记得印象中有此人,稍后让姒姜去查一查他。”陈白起回想道。

“秦国的都尉怎会与南诏国有关系?”谢郢衣却有些想不通。

陈白起沉寂下眉眼,长长的睫毛覆下,在眼眸上打出一片匀黑的阴影,她指点桌橼,慢慢地思索着脑中产生的千丝万缕。

南诏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国师,如今在秦国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