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是对陈白起道,想让她明白有他们在,别那么不害臊,然而她估错了一个人,那便是谢郢衣。
他像没有听到禾真上人的打趣,却执意要背起陈白起走。
禾真上人见此嘴角一抽。
窝艹,如此奴性一面的谢楠衣,当真令她刮目相看啊!
“啊,既然快到了,那我还是自己走吧。”软绵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的自我坚强,但依旧弱气得紧,估计怕禾真上人的话不作准,她又娇滴滴补了一句:“若是超了一刻,昼时楠衣再背吧,或者抱亦行。”
抱?
谢郢衣一个还不曾与女子有过肌肤相亲的大好青年,因她的话而耳根发烫发红。
不好意思,她还真不害臊,像这种程度的骚话,她那里还有一书库。
禾真上人一听,那张细眉杏眸的娇艳面容禁不住扭曲了一下。
而一直听着那小姑子兔子一样委屈巴巴伸爪挠人的楚沧月,不知为何却忍不住有了笑意。
原本因这禾真上人那不为人道知的心思,他们之前不知还要这样兜兜转转走多久,如今被她这一“逼”,倒是一下让他们可少走一些冤枉路了。
小姑子是故意的吗?
他其实也判断不出。
只是她这样“清纯不做作”的模样倒是令他有种忍俊不住。
——
从一片不断循环的黑暗终于走到灯火之处,前方的景象豁然开朗,前方似坐落着一个安宁平静的村庄,月光下,有了黛青树木、尖顶的穴居、土堆与布条彩织,风起像鱼尾游摆,而这一切在夜色中像罩了一层薄纱,此时万籁俱静,所有的一切动态的景色都好像睡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