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如雏菊白花般年纪的少女,双眸有着不谙世事的透澈。

秦柬走上前挡住她视线,下意识不想让她知道谢楠衣目前的身体状况,一是怕她担忧,二是怕她哭闹烦心。

除了槐花,秦柬他们几人平日基本上没与陈芮私下单独接触过,只是偶尔遇上打个招呼,一来是男女设防,更何况是有婚约的女子,二是事情繁忙自也没费心与她打好关系。

所以在他们眼中对“陈芮”的印象就是,军师的未婚妻,一个长得像天仙一般漂亮却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子。

“没事,军师昨夜宴上喝多了,再加上吹了些夜风,所以一直还没有醒。”

陈白起探目望内。

“他还没醒?”

她语气略有些不同寻常。

花甲道:“你身体才刚好些,便不必劳累这些,军师由我们来照顾便好。”

槐花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心虚,梗着脖子道:“对啊对啊,你自管去做你的事情,这里交给我们,等军师醒了,我就去告诉你。”

陈白起看着他们,凭她的眼力一眼便知他们在说谎,只是她也没有说些什么。

“嗯,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她垂首,乖巧温和地转身回房继续日行复健训练。

其实她都听到了。

发烧了吗?

她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