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觉得不安全了,可脑海中循环播放的这句话后,又想到她就在隔壁,竟令他感觉心里紧绷的提防薄弱得一击即碎,睡意渐浓,他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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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柬他们由于不安心,一大早便前来探望谢郢衣,却发现他发烧了,于是一行人赶紧跑去太守府求医,但被门卫告知太守昨夜外出至今未归,而托人去请的医拒而不见,只抛了句话说这是伤后的正常状态,不必理会。
这轻蔑随意的态度,顿时气得秦柬等人火冒三丈。
回来后,几人连忙吩咐人拿着全部财帛去城中求医,但凡有些医术者不拘。
他们回到房中,心急如焚。
“肯定是牙索这个畜牲搞的鬼!”
太守偏在这个时候出了城,府上太守私豢的医明明昨日还替军师看了伤,今日便拒不出诊,这里面要说没有搞鬼谁能信。
槐花急红了眼:“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军师……”
花甲沉着脸道:“只是期望城中有潜名心善的医者了。”
这个时代没有抗感染的药,发烧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若没有医者医治,十有八九会死。
而一般的“医”大多数都投效于权贵,他们的医术典籍医书也从都不外传,所以正规医者不是普通民众能享受得起的待遇,即便你有钱。
“怎么了?”
门边一道悦耳通透的少女声音响起。
他们回头一看,却见是“陈芮”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