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任务”都是有时间限制的,有长有短,有急有缓,而这一次她接了任务,由于任务点与她的定位相差甚远,为保证任务有足够的时效性,系统便会开启“传送门”进行位移。

从接下任务开始,便计算时效,超过时效即便任务完成亦算失败,会降临相应的惩罚机制。

陈白起,以她现在的这种身体状况,若再任务失败,只怕会撑不过任务失败的惩罚。

“我已经好多了……”

陈白起开口讲话时,声音像破锣般沙哑,在寂静的空间内忽然响起,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抽了一下嘴角,估计是之前精神崩溃时歇斯底里地喊叫将声音被喊岔了。

齐王任着她推动的动作,有些怔然与紧张地看着她。

见她满头虚汗,面色晄白,但没有像方才那样莫名一直喊着头痛,无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样子。

他痛惜地捧过她的脸,望进她的眼睛里。

眼白中的红血丝有些明显,但眼神清明若月,分明已是冷静正常了。

“不痛了?”他放低声量,抚着她汗湿的鬓角问道。

陈白起感觉他此刻看她的眼神有一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深意,顿时勉强笑了一下,轻轻摇头。

骗人,实际上这种软绵撕扯的痛意根本止不住。

可她能忍。

人比动物残酷之处在于,人除了能放肆天性任意妄为之外,更能自控到纹丝不动的地步。

陈白起抓住他在她脸上不住“骚动”的手,问道:“齐王,我们如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