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便在我们之中,周王却分毫没有顾及你的性命,只想将你留下,无论生死……我只是关心你,我将你带出来,便是有责任照顾你,可你却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对我讲。”

“你若不信任我,我会很难过。你虽不愿对我坦诚,可我却也不会怪你的。”

白马子啻不知为何越听心越乱,眼见她走开了,他蓦地抬起头,伸手便一把拉住她。

白马子啻眼眶一红,都快哭了,委屈地道:“我不是不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我被送来洛阳时五岁,是自愿的,只是七、七岁时染了一场病,周王说……说我必须避开人群,留在湖心深处静幽养病,父、父王后来也病了,他最后来看过我一次,他说……”

他顿住,半晌没有将话接下去。

虽然他讲得去头去尾,还东拼西凑,她只听取了大抵内容,但里面的内容却是听得一字半解。

比如是谁送他去的洛阳?为何送他去?他又染上一场什么病?为何要避开人群独自一人待在湖底?为何要锁上手脚等等……

只可惜好感度达不到,“询问任务”无法触发。

“说什么?”她问。

白马子啻犹豫了许久,才道:“他叮嘱我……若不到二十,不要离开湖底。”

陈白起顿了一下,下意识问道:“那你现在几岁?”

从他的声音、皮肤状态判断他应该很年轻,她先前猜测他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但或许是幽闭太久,他的言谈行为有时候却像十来岁的孩童般。

他掰了掰手指:“湖上结冰了十三次了,父王讲每结冰一次便算一年,我应满二十岁了。”

“满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