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剩兄?!

而慕白在听到“狗剩”二字后也呆了一下,像是没办法立刻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内容,但很快他便忍不住喷笑了起来。

他眉开眼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兄长一眼:“看来他当真是你的兄长啊,既是如此,那慕白便不打搅两人兄妹叙旧了。”

说完,他假模假似地向兄长拱起手:“狗剩兄,幸会,我这边还有伤者需要处理,便不多作陪了。”

狗剩兄:“……”

等人走开,本时不时窥探的视线也逐渐无趣减少后,陈白起便领着人走至一处僻静树根底下,累累的树梢垂雪一截,恰好遮挡住河岸视线。

但为谨慎起见,陈白起还是暗自挥手布了一个小型界结,但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假装掩人耳目便小声问道:“这位兄长,我该唤你什么?”

“不是该唤狗剩哥吗?”那“兄长”笑睨她,漆黑通俗的面目虽普通了点,但笑起来却意外明朗开怀。

陈白起正直地盯着他:“你如果喜欢这个名字,那我以后都可以唤你为狗剩兄哥。”

见她不似讲笑,他嘴角一抽,最终失笑一声:“名字眼下不方便透露,你可在人前唤我……呃,弓长大哥。”

这一听便知道是现取的。

“弓长大哥,我忽然发现你好像一个人。”她道。

“唔,像谁?”他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