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瞧起着实不太像同胞所出,但既她自知这人是友方盟友派来的,即便不是同伴亦是一条船上的,她自然愿意帮衬一二。

“他的确是我的兄长。”她肯定道。

“那他叫什么?”慕白问。

陈白起一愣,叫什么?她哪知道叫什么,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通过气吗。

呃……如果一个妹子答不出自家兄长的名字,好像怎么都扯不过去紧。

她面上一脸深沉,悄咽了一口唾沫,半疑半猜地盯着那位“兄长”,见他亦盯着她,双目用力,目光饱含许多深刻又复杂的含义……

可惜,她一个字都没有看懂。

“叫什么?这是需要想这么久的问题吗?”慕白好笑地追问道。

陈白起嘴张了张,下意识道:“……狗、狗剩?”

请原谅她这贫瘠的取名脑海吧,她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贴合他形象的名称,太文雅了不符合他如今这糟糕的野夫形象,太粗鲁又寓意着父母最深切的祝福的名字,除了“狗剩”与“牛蛋”这种耳详能熟的名字,其它的她真的一时之间没想到。

所以,狗剩兄,请见谅了。

陈白起拿同样一双深刻又复杂地眼神盯着他。

很明显,“狗剩”兄也没顺利地接受到她眼中的含义,只因他傻眼了,只懂直愣愣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