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颦眉道:“有事好好讲,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陈白起站起,她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方道:“我需要山长的一点血。”

“血?”

“我知道,我知道山长的血很珍贵,我不要多,只有几滴,哦,一滴也行。”陈白起赶紧道。

沛南山长一愣后,便无奈摇头道:“你方才便是为了这一滴血便要向我下跪?”

陈白起面露愧色:“山长身上的每一滴血都关于自身寿命,我……”

“谁与你讲寿人的血关乎寿命?”沛南山长总算听明白她的脑回路了。

“难道不是?”陈白起讶。

沛南山长道:“是,亦不是,气血乃人之根本,谁都不能讲血于身体不重要,但不过是几滴罢了,倒不值得你这般难受。”

陈白起松下双肩,想了想,也没隐瞒她取血的用处,她道:“我、我曾欠了相伯先生,我取先生的血便是为了他的病。”

沛南山长听着疑惑不解:“我的血……能治相伯先生的病,却不知先生得了什么病?”

“能不能治暂时我也不知道,我需要实验一下才能得结果。”说完,她又取出一个漂亮的玉瓷瓶子:“对了,这个麻烦山长替我交给相伯先生。”

沛南山长接过,问:“这是什么?”

“药,但这药治不了本,但能暂时压制住他的病情。”陈白起道。

“好,我替你交给他。”沛南山长收好后,便问道:“你今夜会进魏宫赴宴吗?”

“如今主公身边缺人,我定是要随时伴随他左右。”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