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眨了眨眼,连抚须的动作都忘了,他下意识点头,深觉这回答倒是有模有样且中规中矩。

“……嗯,倒是理解得透,那如何解答?回答的题还须注明出处。”徐师再道。

陈白起转眸一思,便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出自《庄子?内篇》。”

徐师似讶异,这青头小子倒还真如传闻一般博览群书啊,因为对答入味,徐师对陈白起的偏见减低了不少,此刻心中也不兴一开始的故意挤兑,便又兴一题道:“《关雎》一词,孔圣何以为?”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陈白起再作答。

“你读过‘论语’?”

徐师直盯着陈白起,在她答完后便接踵问出。

而一直谦逊低头的陈白起,这才似得了赦令一般,抬起头来,她很自然而然地对徐师辗然一笑:“敢问,这题是徐师对学生的第三问吗?”

徐师一噎,亦是在陈白起抬脸的那一刹那,被她那如同盛世花开,海棠不惜胭脂色给惊艳到了一把。

老实说,本来这陈焕仙长得唇红齿白,如今加上陈白起一身宜男宜女的温和文雅气质,便愈发显得容貌姣好如无暇玉壁,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漫山总粗俗。

鸢肩公子二十余,齿编贝,唇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