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小心又讨好的频率。

我想了想。

冷战这么久,他应该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就听听好了。

于是我打开了门。

外面的青木尽力打扮了自己。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卫衣,具有无穷的少年感,抿着唇,那双眼睛眼尾被微微睁大,更像是猫。

——如果不是他空空的左袖存在感异常强烈的话。

我还未说话,青木就急匆匆开口:“是那些赝品弄的,很疼很疼的……我好不容易才过来,诗绪里……”

他露出被丢弃的小狗一般的神色。

目光几乎是舔舐着我,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一眨,瞬间流出泪水。

“……不是演戏的,我好想你啊诗绪里。”他哭着撒娇,伸手,在想抱我的趋势间改道,只敢轻轻拽住我的袖口。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那样。那些赝品不会再犯错,他们犯错我也会阻止,不会再故意不管了——诗绪里诗绪里,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哭得很惨,却没有太大声,只是压抑着细细小小的,生怕错过我的声音似的。

我感受到袖口被他拉住,他低着头可怜兮兮地挂着眼泪,再说了一遍道歉的话。

“……因为[我]太贪婪,才犯错的。下次不会了诗绪里。”

啊……嗯?这人在骂自己吗?

我有点愣神,但他干净的卫衣逐渐渗透出血液,我才惊到:“你是什么状态啊?!”

“因为想要见诗绪里……好不容易才抢到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