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一声,侯玄演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襦裙下的绸裤撕烂,春光乍隐乍现。
一番耕耘过后,两个人汗腻腻的身子搂在一块,灵药拨弄着被汗水打湿的云鬓青丝,娇喘道:“爷,想到些眉目了么?”
侯玄演摇了摇头,说道:“哪有这么容易,裁军这样的大事,你以为是弄你这么简单呢。”
灵药满脸红晕。娇声道:“爷不用想的太多,就当是弄药儿一般,拿出刚才的英武刚强来,药儿虽然挣扎,也不过是给爷增添情趣。虽有磕磕碰碰,奴家扭臀爷就拍打,摇头爷就拽抓头发,奴虽一时疼痛,到后来也是爷和奴奴同登极乐,又何必想的太多。”
侯玄演听着这另类的劝谏,刚想调笑两句,却突然发现这雌儿说的极有道理。
裁军而已,自己是皇帝,所做的又是正确的事,怕他作甚。
就下旨裁军,有什么问题冒出来,自己就解决什么,到后来是利国利民皆大欢喜。
想通了这一关节,侯玄演神清气爽,摸着灵药的脑袋往下一按,笑道:“乖药儿,吮咂一下,爷要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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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甘九边,历来都是军事重镇,尤其是固原。
阎应元如今驻守此地,麾下猛将如云、精兵如雨,操戈披甲之士,不下五十万人。
清晨的战鼓擂响,各营兵马出勤操练,喊杀声此起彼伏,远远望去一片肃杀之色。
“倘使当年有此强军,何愁社稷沦丧,异族入侵!”
阎应元扩了扩胸膛,兴致高昂地说道。
旁边的将领很少见他有如此的兴致,纷纷凑趣,和主帅谈笑风生。
这时候一骑东来,直奔中军大帐,来人飞奔到主将大帐前,才翻身下马,朗声道:“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