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经由药铺、杂货铺、集市菜摊店主等人回忆本·巴登

去年回到了小镇。

年约三十八的本·巴登在闲聊中提过大学毕业后十五年间的工作,没说具体内容,只说经常出海去做贸易。海上奔波很辛苦,他觉得也到该歇下来的时候,就回了家乡巴登巴登镇。

小镇上的人认为本·巴登攒了一笔余生不愁吃穿的钱。他没有再找新工作,而是享受起了生活。有时去休闲宫赌场玩两把,有时去森林打猎休闲。

然而,本·巴登如今不在小镇,是今年年初就开启了一场欧洲旅行。

作为单身男士,他上无父母,又无兄妹,一个人的自由就代表归期不定。

对于玛丽而言,她来迟了整整十一个月。

如果能在今年年初就抵达巴登巴登镇,可以见到活着的老教授,也就能够拜访仍在镇内的本·巴登。

但没有如果。

年初时,根本就没有得知圣甲虫社这条线索。

人不是神,无法提前预知。而既然寻人不遇,那就尽情享受。

玛丽泡了温泉,吃了晚饭,换上了一套正装。叫一辆马车,行驶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休闲宫赌场。

十九世纪早期建成的休闲宫,整体依照巴洛克城堡风格修建。

走廊墙壁、头顶天花板是各式浓墨重彩的油画,极尽奢华的蜡烛水晶吊灯,点燃烛火就是点燃一室的光影迷离。

灯红酒绿之间,是挥金如土的赌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