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乌桑河铜金矿当前仅维持第一矿场的正常运营,第二、第三矿场的建设则暂停下来。
随着佩美与达荷美的交通改善,曹沫也计划将伊波古矿业、几内亚湾航运、天悦工业、科奈罗食品等公司在阿克瓦的分支机构,都从首都佩美,迁到南部坎特人占绝对强势的达荷美去。
曹沫同时还会尽可能减少在阿克瓦的中方派遣员工。
说到底就是战略上蔑视、战术上重视,做这些准备,是要避免被赛维义家族用更卑鄙低劣的手段进行报复。
与一个国家的总统家族为敌,不管这个国家多么弱小,再多的小心跟防备都是有必要的。
之前在局势最微妙时,曹沫以及伊波古矿业等公司的高层有一段时间都是从阿克瓦撤离出来的。
当然,好消息就是国际黄金期货价格零九年下半年就稳定在每盎司一千一百万美元的高位之上,甚至一度冲击到一千两百美元的高点。
伊波古矿业在几内亚湾沿岸发展,能享受到国内黄金开采从业者难以想象的优惠税率,虽然目前黄金月产量还不及新海金业,但月净利润已经在悄然地超越新海金业一大截,达到每月四千多万美元。
关键不算乌桑河铜金矿,伊波古矿业的产能还在稳定的释放中。
要是金价能维持不变,伊波古矿业随着产能的不断释放,今后两年的月利润差不多都能以每月一两百万美元的速度递增。
不过,金价不可能稳定不变,随时都在波动中。
葛军预测包括美国在内,随着越来越多的国家采取更为宽松的货币及财政政策,甚至货币贬值促进出口,成为国家之间的竞争,这会使国际黄金价格迎来难以想象的高峰。
也就是说即便乌桑河铜金矿的危机悬而未决,伊波古矿业也是曹沫手里最大、闪烁着耀人光芒的一座金矿。
“国内对资源类企业的征税太高,新海金业今年能做到三十亿的净利润,就已经相当亮眼了——而即使国际金价涨到每盎司两千美元,新海金业的利润要翻倍都有些困难,但伊波古矿业的利润却可以翻上几倍,真是不好比啊!”周深河颇为羡慕地说道。
“新海金业的市盈率已经快接近三十倍,在国内还有很多的资金追捧,伊波古矿业能享受到这个市盈率吗?谁想接手伊波古矿业,我不用这么高的市盈率,打个五折,我现在就将所有的股份出售给他,以后就不用为几内亚湾那错综复杂的局势头痛了——我现在就担心,我这么愁下去,可能到四十岁的时候,这一头浓密的头发就会像老谢那样落尽啊!”曹沫将雪茄那仿佛雪似的灰烬弹落到烟灰缸里,很是“苦恼”地说道。
“你非要显摆你浓密的头发,不用将我拉出来的。”谢思鹏“幽怨”地说道。
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