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矛盾,都暂时被卡奈姆大地正持续的水泥风暴所掩盖,但问题不解决,始终都会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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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多天,曹沫就盯在伊波古,但这么多的问题,并不是他想解决,就能像一只橡皮擦般抹得一干二净。
曹沫有时候心烦得,都想将水泥厂推翻重建、新组建一支团队。
这一天阿巴查又跑过来找他,曹沫就坐在木屋前,盯着煅烧竖窑升腾的黑烟发愁。
阿巴查蹲在曹沫的身边,却美滋滋的抽起雪茄。
前期利用囤积的熟料生产成品水泥,回款后有大量的资金,都被曹沫抽走支付水电站建设以及岩金采掘设备款项;资金结算时,他自然就将阿巴查名下的权益分红直接给了他。
阿巴查往水泥厂投入十二万美元,算上他大义凛然将口袋里那八万美元的回扣掏出来修建隆塔—德古拉摩公路,算上他前期折入伊波古农场的两万美元农用设备,前前后后出资也就二十二万美元,但曹沫截止到现在却已经给了他近五十万美元的分红。
现在他看到曹沫,就想抱上去亲一口。
在此之前,他算是家底深厚的了,过的也是前呼后拥的奢华日子,但家族分红、公职金以及一些的零碎投资,一年加起来实际收入也就七八万美元。
当然了,阿巴查也非穷奢极欲之人。
他看到曹沫几乎将水泥厂所回笼的资金,都持续滚动投入水电站建设以及金矿的新采掘设备采购当中,他也没有想着说将手里的分红拿到德古拉摩添置豪宅,或者说再娶一个妻子,或者说收购几百上千亩的油棕地以实现他一直以来的种植园主梦想。
“对了,这些天有不少华人跑到隆塔找金矿,”阿巴查吐着还不够成形的烟圈,问曹沫,“你说我是不是也投资搞座金矿,过把矿主的瘾?”
陆建超这次过来,他与杨德山、谢思鹏他们在隆塔发现金矿的消息,差不多就在德古拉摩的华商圈传开了。
而德古拉摩作为西非最核心的中转站,有很多前往加纳、喀麦隆淘金的一些华商基本上都会从德古拉摩中转。
这些人就像嗅觉灵敏的猎犬,前天跟宋雨晴通电话,就听她说,都已经有好几拨人闻到味儿,直接联系上谢思鹏跟杨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