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腰肢沉重无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铁锤,哐当哐当地把他往地底下砸。
路见欢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
很久之后,慕千秋才将威压收起,两个人才一能喘上气,立马双双往旁边歪倒。满身大汗,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慕千秋余光瞥见地上的鞭子,随手一抓,就将鞭子攥在了手心里,挣了挣,韧性还挺好。
但并未在此等烟花柳巷动手,只是淡淡道:“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然后回去受罚。”
阮星阑点头如小鸡啄米,等慕千秋一走,这才拍着胸膛喘气:“吓死了,吓死了,还以为师尊刚才要杀人了!吓死我了!”
路见欢苍白着脸站了起来,颤声道:“今晚怕是不死也要脱成皮了。”
此话一出,才松口气的阮星阑立马提心吊胆起来,脸色也惨白惨白的。
幸而慕千秋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把城主也带来了,等赔了银子之后,两个人把半死不活,就只剩一口气的城主装进了麻袋里。
像两只做错事的大黑耗子,灰溜溜地滚回去了。
站在门口,晚风那个寒冷的吹呀吹。
谁也不敢先进去。
阮星阑站在门口就跟凤凰商量:“这次我二你八,好不好?”
凤凰怒道:“凭什么你二我八?你想得美!我才不干!你以为你是谁,我爹吗?凭什么要我替你受?”
阮星阑很果断地道:“儿子!”
“滚!”凤凰气得要打人,可拳头还没落到阮星阑身上,房门就开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默默地往地上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