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很快就打湿了后背。
不知道为何,阮星阑觉得身上各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两腿直打软。
路见欢也没好到哪里去,经过刚才的扭打,两个人皆是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
更糟糕的是,慌乱间腰间衣带被阮星阑扯开了,凤凰一面跪着,还一面伸手拽裤子。
更更可怕的是,床上那少年终于把嘴里的袜子吐掉了,大哭着说:“怎么这么多人?这得加钱!”
阮星阑本来以为,最令人窒息的事情,差不多就这程度了,结果方才被他们打晕的肥胖男人缓缓醒来,从废墟里探出一只手,挣扎着大叫:“来……来人啊,劫……劫色了!”
“闭嘴!”
“闭嘴!”
阮星阑和路见欢心有灵犀地呵斥一句,各脱掉一只鞋往男人头上砸。
砰砰两声,男人又重新昏迷过去。
慕千秋衣袖中的长剑嗡嗡作响,冰冷的目光从四个人身上划过,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赏花?”
阮星阑:“……”
路见欢:“……”
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堂堂天衍剑宗的宗主发怒,气势不是他们这种小弟子可以抵抗的。
一股无形的威压快把两个人拍进地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