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蔡邕流露出不解的神情,笑着解释道:“人才,究竟什么才算是人才?各种能力只不过在其次,最重要的应该是坚定的内心,以及经过磨练的精神。
有此作为基础,一个人的能力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在艰险的时候,我们才能信得过他们。
否则的话,不过是一个衡量得失利益的投机分子,一个遇到困难便放弃懦夫罢了!
现在的人才选拔情况确实如同老爷子说的这样,不过我认为不必改变,那些有意进入官府的人,明明有两条路可走,又何必抱怨?
如果无法通过现在的考察,又不愿当兵吃苦,这样的人才,不要也罢!”
蔡邕不禁汗颜,拜道:“是属下见识浅薄了!”
刘闲道:“治国,其实平衡利益的手段。而儒道,呵呵,一个连利益都羞于启齿的学派又怎么可能治理好国家?”
看向蔡邕,道:“我已经许久没有关注儒生的情况了。这段时间洛阳的儒生可有什么动静?”
蔡邕连忙抱拳道:“这个,属下就不太清楚了。”
刘闲呵呵一笑,觉得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是蔡邕这种一心治学的老学究能知道的。不由得看向了貂蝉。
貂蝉会意,道:“根据最近得到的消息,不只是洛阳,各地的儒生比之过去都减少了一大半。
这些儒生时常聚在一起针砭时事,对于夫君颇有怨言,不过也仅止于怨言而已。”
刘闲好奇地问道:“他们对我有什么怨言?”
貂蝉看了刘闲一眼,道:“主要是认为夫君不遵圣人之学,认为天下迟早会大乱的!”
刘闲呵呵一笑,道:“这些傻逼,我看他们是读之乎者也把脑子给读傻了!完全搞不清天下为何而乱,天下又因何而治!”
貂蝉笑了笑,一脸赞同的样子,在她的心中,只要是夫君说的,那就是至理名言。
蔡邕忍不住抱拳道:“主公,属下以为,儒道也是有其可取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