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鸣岐将无是非用力抱进怀里,死死搂住他,他将脸埋在无是非颈边,急促地喘xi着,直到熟悉的味道充盈在鼻尖,才慢慢冷静下来。

无是非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轻轻抚住他的后背——百里鸣岐真是一剂良药,只这样抱着他都会觉得胸闷的感觉减轻了许多,黑袍子说要杀了他的话果然是在骗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杀了百里鸣岐呢……

“我……”

无是非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声问:“我消失了很久吗?”

百里鸣岐将他推开,忍不住皱起眉头,无是非知道自己这样问很奇怪,又补充了一句:“我……感觉好像,只是睡了一觉。”

“睡了一觉?”

百里鸣岐若有所思地重复一次:“自大哥大婚那日你便失踪了,到今日整整二十日……”

他说完顿了顿,将无是非拉近一些,一只手捧着无是非的脸轻轻摩挲:“你怎么能就这么不告而别?还是你身不由己?无是非,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天……我日日都在寻你。”

度日如年。

无是非被问得越发难受起来,他强忍着不哭出来,小声道:“对不起……”

百里鸣岐愣了一下:“你说对不起,就是说……这次是你自己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