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雷雨声喧嚣鼎沸,无是非却觉自己仿佛失聪了,他的视线全部被百里鸣岐占据,呼吸间也全是他的气味,被压在耳侧的手随着舌尖的深入,紧紧握成拳头。

“唔……!”

无是非当了这么多年和尚,自然没体会过吻是什么东西,更加没跟男人……这样过!

他怔愣的时候百里鸣岐已经咬住他的舌尖,然后用力往外吸,无是非被他吸了两下,半条命都去了,他恍恍惚惚地盯着百里鸣岐,一时忘记反抗,舌尖上蔓延出苦味,该是刚刚他嚼得那片叶子……

这……什么感觉……

百里鸣岐侧过头咬住他的唇,无是非被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才记起应该反抗。他猛地挣脱百里鸣岐的手,直接朝他脸上打去,后者头都没抬,抓住无是非的手腕重新压回去。

他这次摁得更紧,手骨都快给他摁碎了。

但是百里鸣岐的目的也并非要按着他,他缠着无是非的舌头拼命吮吸,但是毫无章法,只像婴儿吃奶一样全凭本能,无是非在他身下挣扎着挺起腰,鲤鱼打挺没挺成功,反而被百里鸣岐以体重优势彻底镇压回去。老旧的竹床被晃得吱吱嘎嘎,没一会儿,那种由唇齿纠缠带来的酥a感退去后,最终变成了疼。

没错,疼……太他妈疼了,这丫是要吃人啊!

无是非觉得自己再不挣脱出来很可能会被咬断舌头而死。

他猛地抬起腿朝百里鸣岐腹部踹过去,后者下意识想压住他,但是还是被无是非提到侧腰,他手下一松,被直接踹进床里面去了。无是非趁机从竹床上滚下来,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