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了啊,谁愿意啊,太亏了呢。」
「可这程国要是下一个皇帝就是个草包,那么李明启就能够太太平平多少年,我不信程国段时间内还能出来个穆厉,至于我大宜,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在一个皇帝,李明启的种扶不上墙,还有李明薇的种,这两兄弟谁的孩子登基,都是可以的。」
谢宏言手指捏紧的泛白,「你在胡说什么?你这话传到京城去,就是要挑拨这两兄弟的的关系!」
「我挑拨李明启和李明薇的关系还少了,都被他娘的装模作样了,一开始难道你谢宏言看不出来,我就是要撺掇李明启去杀了李明薇吗,你不是当做听不懂看不懂,觉得李明薇死了,李明启的夺嫡之路才是顺坦吗?」
「我们都是女表子,都别在这里装什么大好人,李明启也是个孙子东西,不就是知道我们想弄死李明薇,所以才来投奔我们的,还真的是最好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德行出现,我们以为,我们拿捏住了李明启,实际上都被李明启绑的紧紧的,但凡他做错事,我们谢沈两家都跑不了,你说是不是?」
多少李明启离经叛道的做事,都不是他和谢家教唆的,就是他看不惯那些朝臣的儿子们说李明薇坏话,直接一拳头就上去的,最气人的便是,都说了,三品以上的官员的嫡出公子们都不能打。
李明启还是一拳头就上去,告诉他的是,是骂他沈简不要脸,去勾|搭阮今朝,把他气得冲到那户人家,把人爹娘都吓了一遍,阮今朝还把人堵在小巷子打了一顿毒的。
后面还是金狼来嘲讽他,说的他正好路过了,那个蠢货喝多了,说李明薇面皮子好,丢到小倌楼里面,必然是没人腿都合不上的被人翻牌子,总之是极其的腌臜。
金狼那一番流利的龌龊之话,听的他都抬手捂住了耳朵,这已经不是有仇没仇的事情了,他但凡在场估计都要打,这要是传出去,到时候说他也一起诋毁大宜的亲王,把他给弄一顿好的。
李玕璋为了这星星什么事情做不出的,到时候把他设定个好东西给送到小倌楼去,阮今朝那个见钱眼开的东西,肯定要把他拿去卖给富婆!
所以,李明启听着能不打吗,到底是他的亲哥哥,真的没把人给打死了都算懂得规矩了。
偏偏最后被李玕璋一顿暴打,就是不说为什么,李明薇还在旁边阴阳怪气,穆厉还火上浇油,说的他弟弟若是这样,直接打死喂狗,他就在旁边站在看李明启和李玕璋对着骂。
罢了,反正李明启活着就好了。
他也是个蠢货,李明启一点事都没有,必然是有人护着他的,他就下意思以为是太后,也就是如今的太皇太后,结果是李明薇去把他护着了。
李明启很后面才告诉他始末。
李明薇在他被叫到宣政殿此前就知道他为什么犯事,也是觉得他该打,他不在意别人嘴里他是如何模样。
沈简收回神思,觉得自己想的太远了,总之李明启现在好了,大家都是好的,但是谢宏言很明显的是想两边都好,都好的前提,就是会牺牲属于李明启的好处。
这个是他不能看到的,他最穆厉最仁至义尽的,就是扶持他登基,然后他亲自去一趟秀都,替他将朝堂之中的钉子都拔起来,这就是他能给穆厉做的所有事情。
除此以外,穆厉不能带走李明启任何的好处,还得把盛淬还给他!
谢宏言盯着沈简,「你觉得这样穆厉会答允了,你觉得穆厉真的是在坐以待毙吗,你觉得穆厉是真的怕大宜吗,他若是不想两边都好,北地现在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他抓了今朝放回来,让你平安来去,这不是大国风范吗?」
「那是他蠢,若是换成我,绝对不放,这种人,这种傻货,难怪就差这临门一脚
了,就是不能登基,这能怪谁的,怪他自己心慈手软,你现在不就是在帮他吗,谢宏言,你要帮就别被我知道帮衬的太过火的,否则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沈简声音大了些,「谁懂我这头人的利益,我动谁,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