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说:「你让小佟回京城去,你家小佟太野了,谁都管不住,你在这里她更是有恃无恐。」
阮今朝回过头就说:「京城那边没有我们的人,我还是不放心,贺瑾在能耐,还是一拳头过去就走远的人,周闻有藏的深,利益就怎么多,我可不想被什么小郡王分去了,说句过分的,到时候
真的让周筌成了***,我能气死又气活过去。」
沈简瞧着阮今朝眼中泛着的光芒,心中有些藏着的话没有说出来,「你打算让司南如何做?」
阮今朝说:「拖住穆厉回秀都,让穆厉一颗心都在北地这头的,他们不是要琼州吗,你是不是觉得穆厉有病,突然就非常想要琼州了。」
沈简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
这个地方太过反常了,穆厉心中,最重要的应该就是登基。
阮今朝说:「因为他的外租那家人,祖上就是琼州人,就是在我脚下这个叫北地的地方生根发芽的,琼贵妃想要琼州,穆厉就会打,穆厉很在乎这个母妃,虽然你没有发现,可我能够感觉到,穆厉心中,琼贵妃的地位非常的高。」
沈简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没有权势外家的母子两个,只能抱团取暖才能在程国的皇室彻底的存活下去。
琼贵妃的嚣张来源于穆厉的太子之位,穆厉敢在朝堂内外呼风唤雨,是来源于琼贵妃的得宠,母子两个始终相辅相成不说,还有盛淬在背后出谋划策,穆厉想到的他完善,穆厉做不到他来去。
穆厉走到今日,都是他自己的能耐,他自己不争气,谁都帮不了他。
沈简见着阮今朝扭头离开,目光扫过一抹淡淡的蓝色。
是谢宏言。
沈简嘴唇弯了弯,「表哥舍得出来了,这太阳不错。」
谢宏言说:「你们都说了什么?」
沈简背着手低头一笑,「我本来说,替表哥把白玉蝉拿回来,结果你看看,穆厉听着这话,还把我给打了一顿,不是我嘴硬,都把牙给我掰了,表哥到底是怎么惹得穆澹睨,把东西都收回去了,还是说,他是要登基了,就是要把白玉蝉拿回去?」
谢宏言只是说:「骗我对你没有好处,我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得到你的全部信任,但是我和你一样,希望两国太平,不要生灵涂炭,李明启登基就打仗,要么就打赢,要么就——」
「表哥想的是都好,而不是李明启好,你要我怎么相信表哥呢?」沈简和他隔着几步之遥,「表哥,我因着今朝随着叫您一声表哥,李明启可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叫的你,为了你这个表哥,没少和亲哥哥闹腾翻脸臭脸,你所谓的一碗水端平,对李明启是不是不公平?」
沈简顿了顿,说话越发的刻薄,「还是你觉得李明启有哥哥护着,穆厉就一个人真是可怜,李明启有强悍的外家,穆厉什么都没有,你不提他打算,就没人会帮他了。」
「表哥,我可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下轻易,这件事你最好给我全都站在李明启的利益上想,我把整个安阳侯府都堵在李明启的身上,谁让我输的倾家荡产,我下地狱都要拖着他全家一起上路的,我侯府要舍命,搞你们个谢家还是胜算非常的。」
谢宏言捏紧了手指,「沈简,说话就说话,何必如此疾言厉色,我若是真的要帮穆厉,大宜朝政的东西,我知道比你多,早在秀都我就可以投靠他,可以凭着知道的东西,在程国皇室立足。」
「那不是因为,你的家眷都在大宜吗?」沈简声音凌厉了些,「你祖父是首辅,你父亲以后必然是要接内阁,你的弟弟们都在被皇室委以重任,最重要的你有个皇子表弟,你只是在取舍罢了,只是觉得,你在大宜,做大宜的首辅的嫡长孙,才能帮穆厉的更多,对不对?」
谢宏言被沈简的话剐的五脏六腑都在生疼,沈简说:「表哥心中,现在是想都好对不对,可我想的却是,在都好的情况下,若是李明启能够拿到更多的好处,穆厉死就死了,毕竟他死了,能够解决的麻烦真的是太多了,程国乱了,大宜才是真的没有最强的外敌,你说为什么大宜要和程国成为朋友呢,因为做不成朋友,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