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哎哟喂,“得了吧,我说句您不会高兴的良心话,你少去谢尚书跟前晃悠,就是孝顺了!”
“京城将近三年,谢尚书追着你从谢家打到咱们行宫也不是一两次了,还有次地上抓地上泥巴砸您,还是太子给您挡着的,结果里面还裹了石头,把太子额头都打青了!”
“大公子也该自己扪心自问下,为何惹得自己父亲动不动就不顾礼数的揍人,您看看,你和太子殿下的事您父亲肯定知道了,都没有给您写一封信,甚至都没让人来带句话的,可见,是想眼不见为净了,让你有多远滚多远,话说,您以前很调皮吗?”
谢宏言指着葫芦面门,“你闭嘴,在多说一个字,我就不要你跟着我了。”
葫芦觉得委屈,“除开我,谁还能把你照料的那么好,你次次怕狗,都是我去抓的狗呢,换成白马,可不得让你大着胆子走!金狼,金狼都不带理你的,他除开太子谁都难得理!”
“得得得,你能耐,能耐!”谢宏言怕了他的老妈子嗓门,“你如今怎么越发沈简了,闹得很。”
“沈世子不可怜吗,看着不可一世,被你们一群人逼得嗓子不大,都没人听他说话了。”葫芦就说。
谢宏言:……
等着晚宴过半,穆厉就拉着谢宏言走了,上了马车,喝的半晕的太子殿下靠着谢宏言肩头,拒绝他递来的茶水说,“要你给我挡酒,我喝不死那两个老东西了?”
“别嘚瑟了,人家越喝越精神,话匣子都打开了,不能喝和人拼酒做什么?”谢宏言把着他的脸,让他把茶水顺下去,“亏得十三酒量不错,不然大宜……”
穆厉摆摆手,驳斥谢宏言的话,“你放屁,李十三酒量不怎么好,他在外头什么时候喝酒的,也就宴会上来两杯,他的酒量完全没历练过,我能喝趴十个他。”
谢宏言嘘了两声,让他爬在膝头好好睡,“还和十三拼酒,李明薇喝不死你。”
穆厉有点晕,“你忍心让我和李星弦拼酒?”
“我惹不起他。”谢宏言见他不睡,让他脑袋靠着自己肩头,自己端茶喝着,“他小家子气的很,你别惹他,十三哪里调皮,分明是李星弦小家子气。”
“对对对,你家小辈都是最无辜无害善良的,什么破事和他们都无关,即便错了都是旁边的人带偏了。”穆厉难得和谢宏言僵。
谢宏言嗯了一声,“难道不是吗?今朝和十三一向很听话。”
穆厉:……
他气得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