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事情我不知道,您要问金狼、白马。”葫芦一脸坦诚,“我现在的职责就是把您看好。”
谢宏言:……
谢宏言朝着外面走,突然问,“怎么最近几日都不见金狼,他是回去成亲了?还是家里有大买卖要他去拍案定夺了?”
葫芦:“我不知道,反正主子和金狼关系最好,肯定是让金狼出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了。”
“你一问三不知,我要你做什么?”谢宏言说。
“只能说,大公子问的都是我不知的,我知的您都不问。”葫芦摊手,“我是北镇抚司出来的,您问我那家的家长里短我还能说出许多,或者派系我也知道,还有这些人背后商贾我也知道,您偏偏问的都是大宜的。”
“大公子,不是卑职说您,您不能老是在太子跟前说大宜,太子殿下就是怕你突然就回去了,咱们这里多好啊……”
秀都人默许谢宏言呆在东宫的根本缘故,就是他能控制住穆厉的跋扈德行。
谢宏言说:“那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想。”
葫芦说的干脆,“那这简单,都给您绑过来便是了。”
谢宏言:“别胡来,不过,我是
要谁你都可以给我绑过来吗?”
葫芦拒绝,“那不成,我乱来不是给太子找事吗,太子出事了,您不是头一个心疼吗。”
谢宏言:……
他说葫芦,“你不去考科举,真的是惜才了。”
葫芦道:“我有功名的,我两榜进士呢,我文武双全呢。”
谢宏言没有掩饰住嫌弃的神情,葫芦说:“大公子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呢?反正日子超前走,不会发生的不用想收尾,会发生的就让他发生呗,你不就是担忧谢家那头不喜欢太子吗,说的咱们太子多喜欢除你以外的谢家人似的。”
谢宏言:“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了。”他背着手说,“我只是有些担忧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