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主家亡了,还会又其他旁系的薛家站起来。”琼贵妃捏紧了阮今朝的衣领,“你什么都清楚办的却是糊涂事,你总觉得自己有靠山,便是无法无天,穆厉是吗,你的结果里面,只有事成,却没想过人命,今个儿你和穆厉是怎么活下来的,需要我来细细说吗!没脑子的东西!你就是个棒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阮今朝冷冷说:“嬢嬢有嬢嬢的想法,我有我的方式,如今的结果不是我们都想要的吗,既如此你何必执着过程,我不信穆厉做了储君怎么些年,连着些残渣都弄不死!”
“所以他的伤也是不拘小节?”琼贵妃只是说,“他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阮今朝只觉得琼贵妃的话异常刺耳,原本想要好生解释适才屋子中发生事情的心思顿时没有,字眼尖锐起来,“你怎么激动,就是害怕穆厉了,你手里没有筹码,不能做宠妃,不能做太后而已。”
阮今朝啐道:“权势眼的玩意儿,都是娃娃,穆平、穆漫漫恨不得打死,亏得穆厉是太子,不然对你无用,都是任其自生自灭,谁有你做娘,真是八辈子血霉,我呸!”
“你说什么?你在给我说一次!”琼贵妃抓着阮今朝胳膊。
阮今朝被她抓的生疼,抬手狠狠一推,“我说,你去死吧!听不懂人话的疯婆娘!”
琼贵妃被推的踉跄,“我是疯婆娘,那你又是什么?小贱种!”
阮今朝哪里被这样骂过,当即不忍了,抬手就上,“你这张嘴就应该撕烂算了!你欺人太甚!”
阮今朝一把将琼贵妃扑到地上,抬手朝她脸上去。
“今朝!”
沈简、穆厉瞬间冲上去把她两个胳膊抓着,阮今朝气得半死,“放开,给我放开,穆厉,老子一会儿给你磕头都行,我忍不了她了,一刻也忍不了!”
阮今朝一把推开沈简,“一边玩狗去,帮外不帮亲的东西!靠不住的玩意而他!”
“阮今朝!”穆厉要把人拽走,却是被她埋头咬的呲牙松开,阮今朝骂他,“滚开,现在是我和你娘的事,和你这外人没关系!”
阮今朝挣脱开两个挡事的人,两只手朝着琼贵妃脖子去。
她含恨大声说:“骂我小贱种,老娘让你看看小贱种是什么德行!”
琼贵妃被她掐着脖子,手上也不含糊,一把扯着她的发髻。
沈简、穆厉两个人跟着扑上去要把人分开。
沈简去掰今朝的手,“今朝,你乖乖的,我们回去数钱玩!”他和琼贵妃说:“亲娘,亲娘,我夫人脑子有点病,你不要同她计较!”
穆厉去抓琼贵妃扯头发的手,“娘,娘你松开松开,今朝要秃皮了!她要扯回来的!她报复心重的很!”
沈简维护妻子,“你才报复心重,你娘打我家今朝,都打成这样了,还不许抛两爪子了!”
“你可闭嘴吧,再闹一句,我把你打晕!”穆厉不客气说,他去打阮今朝的手“阮今朝你先放手!”
“不要,就不!她先松手!你让她松!”阮今朝歪着脑袋吼,“我要秃了,绝对把你娘弄成尼姑。”
话音落下,琼贵妃手劲一个加大,阮今朝感觉脑袋都要下来,“我,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