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雀被穆厉阴戾的眼神吓得坦白从宽,使劲朝着门边缩,时刻做好穆厉抬手他就跳车的准备。
他声音都不由自主拔高,“我什么都没说,我就说是司南让我回来找今朝的!”
一听此话,穆厉毫无犹豫抬手狠狠拍向东雀脑袋,一下拍的比一下重,东雀晓得打不过他,反抗死的更惨,抱头任打。
穆厉打的解气了,才戳着他脑门说教:“蠢货东西,你没脑子臭显摆个什么,怎么算时间都不对,沈简怎么会信你!就你还和不配同那只老狐狸斗!从现在开始,你若还想活着见司南,你就别给我作死!给我安生呆着!”
“沈简在嘚瑟,见着今朝也得怂。”东雀说。
穆厉活想踹死他,破口大骂,“沈简瞒了阮今朝多少事,是你不敢想,也是我猜不全的,亏得你还同沈简有几年交情,那混账做事就是个兔子,到处挖坑挖洞,什么时候窜你背后给你一刀,你都不知道!”
见东雀还要回嘴,穆厉拧着他耳朵,“沈简那是不敢算计阮今朝,那是阮今朝心计手段野的很,沈简那是惹不起顺从着!”
东雀被拧的生疼,去掰开穆厉的手。
穆厉见他还敢躲,手上气力越发重,话音也急且沉,“还有阮今南,我不怕告诉你,你们这群人加起来玩朝政,还当不到一根手指!”
东雀不认同这话,“他?他在京城惹是生非的陛下都要把他轰走了。”
他可是记得住,李玕璋给了他一大把军费,握住他的手说——“好孩子,回家去吧,朕会好好照料你妹妹的,放心走,钱不够了写信,你别来了。”
穆厉气得揍东雀两下,“阮今南在京城那三年,兵部、五城兵马司、李明薇、李玕璋,被他气得都想让他跌个大跟头,每次他自个三言两句,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就化险为夷了。”
李明薇被司南搞得次次输都不止怎么输的,反正兵部银子就被司南乐呵呵抱着走了,说的贴补北地军营卫所。
穆厉骂东雀,看他一副认外头人做兄,还知人知面不知心气得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