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程国的太子殿下,把他给掳走了啊,他好心救你儿子出阎罗殿,你儿子却恩将仇报了。
你以为,掳走的就是个嫡长孙吗,你想的太简单,你掳的是大宜士族将来的话语人,是我大宜以后皇帝的表兄,是将来我大宜内阁首辅!
男宠你娘的男宠!
沈简正色,“今日这事,我希望程国能给我大宜个交代。”
边上听墙根的元铭无力的坐到地上。
摊上事了,真的摊上事了,他是不是活到头了……
这太子妃出身怎么猛的吗,穆厉不是太子怕都配不上了啊。
里间,阮今朝跟着太医去旁边询问内服外敷的药方使用。
谢宏言伤在眼角,纱布覆上去,一只眼顺带给掩去了光亮,他看始终坐在他旁边的穆厉,“太子殿下觉得我会找元铭的麻烦吗?”
穆厉抬手去握谢宏言的手。
谢宏言躲开,漠然盯着前方,“若在大宜,敢这样伤害我的人,不说全族死绝,也得自己拿命赔给我。”
“太子殿下今日眼见为实,我要元铭那只手,你给是不给?”谢宏言看穆厉怔住的神情,笑着起身,“我其实更想知道,刚刚你呆住,是因为我受伤,还是不知怎么保元铭呢?”
谢宏言抖了抖衣袖,缓缓说:“我在程国对你无用,不必元铭能给你赚钱,元家又是你朝堂的助力,所以,你是在想,怎么让我松口不追究元铭。”
“太子殿下不必担忧了,沈简已替你先声夺人了,你的存钱袋不好有洞了。”谢宏言指着外头,“滚,以后你是程国的太子,我是大宜的臣子,我此生都不想在看见你。”
“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无法和南直隶那些斯文败类和解,他们和你比起来,至少是真心为我,想让我成才无脏,是我要与他们唱反调才弄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而你……”
谢宏言不想再说,指着外头恨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