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抓着药方子被这声突起的“滚”吓得颤颤,她生怕二人打起来,谢宏言看着温吞惹急眼了敢和你玩命祖宗,穆厉是个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狂傲秉性,两个真的针尖对麦芒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她急忙过去,却见穆厉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她有点不明所以,进去就见谢宏言正喘着气,一副被气狠的模样。
谢宏言比沈简还喜怒不形于色,看着仇人都能乐呵呵的笑,脸都气成个红灯笼了,两个人干什么了?
她如今非常有理由怀疑,前世谢宏言的惨剧,很有可能就是穆厉嘴贱出来的。
气氛尴尬到了诡异,阮今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倒是谢宏言先一步稳了语气,含笑看傻乎乎的阮今朝,“吓着你了,不好意思。”
次次他和穆厉争执,阮今朝都能出现,太吓着他了。
他看过来的阮今朝,慢慢解释来龙去脉,“是我和穆厉先起争执,元铭劝架过头无意伤到了我……”
元铭这脑残,居然敢骗他说大内有他祖父的画,不,他才是脑子有坑,居然被他给骗了!
谢宏言和吓懵的阮今朝说:“沈简适才应该是瞄到程帝故意为之,要逼着薛家动手,你们好从中牟利。”
沈简估计没想打穆澜澜,就是想把事情搞大,结果被穆澜澜反打了一拳头,丢人现眼的东西。
他看阮今朝担忧的目光,抬手捂着被包扎的过于隆重的伤口,“我不疼,刚刚是不是太过吓着你和沈简了?”
不是程帝来的快,穆澜澜嘴上贱转过来做了炮灰,阮今朝、沈简怕是要挽袖子揍元铭顿狠毒的。
阮今朝点点头,外面已经争执了起来,阮今朝拉着谢宏言到旁边,“其实我觉得联姻可行。”
这事要是成了,大宜稳赚不赔。
谢宏言一言否决,“穆漫漫和穆厉身边的侍卫白马早就私相授受了,穆厉此举是不想促成最后的条款。”
阮今朝:……
这穆厉也不怕白马给他瓜里头下耗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