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他不会骗人的。”阮今朝维护李明启,“他不会乱保证的。”
给他做人肉梯子的黄沙哎哟两声,拍拍主子小腿,“天爷,祖宗,世子爷完犊子了,司南来了,司南来了!”
司南声音瞬间响起,“沈简,老子今天非打的你迎亲那日才能下地,都给你说了吉利吉利,非说不听是吧!找孔平方找今朝院子来了!以前没见你翻墙头来私会,如今你倒是翻的麻溜,你跟着那两条狗成日都学的什么!”
阮今朝给他显摆着盖头,“好看吗?好不好看?我绣的是不是很好看?”
她嫁给贺瑾的时候,都是宫里置办的,她就出个人。
沈简见她高兴,真的想了想,就道:“绣一朵琼花吧。”
维扬一株花,四海无同类,又象征着完美的爱情,他这辈要和阮今朝完美圆满。
司南骂骂咧咧杀了过来,沈简嗷了一嗓子消失在墙头。
阮今朝手里捏着红盖头,脑子里头骤然响起和穆厉的对话。
——“北地曾经的名字,叫做琼州,琼花的琼。”
——“北地,从没有琼花。”
——“有的,只是大宜不许它长出来。”
她捏紧了手中的红盖头,穆厉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他的目的不止这次打回来的失地,还有北地!他要躲大宜的北地,他的故土!
阮贤也急火火的跑了进来,“你这孩子,亏的你娘今日出去了,否则得骂你顿好的,马上就要花轿临门了,憋几日不见行不行,就当走走过场了,咱们要图个大吉利。”
“爹爹。”阮今朝看阮贤,犹豫半瞬,开口问:“你知道琼州吗?”
阮贤哦了一声,推着女儿进屋子,左右看有没有化成狗的人,“琼州吗?北地很久以前的名字,咱们御赐的府邸,你以前不是说那花纹是什么吗,就是琼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