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鸟怎么会说话了,他吃饱了撑了,教它说话做什么!”
“啊,你不要叫了,我要睡觉,你再叫一声,我拔了你的毛!”
阮今朝活生生被闹醒,拎着鸟笼破门而出。
贺瑾好笑,“难得看你起来吃早饭。”
“勇叔,把这鸟给我杀了!”阮今朝气得要死,她狠狠摇了两下鸟笼。
勇叔吓得不轻,上去扯了鸟笼过来,“可不能,可不能,这贵的很呢!还会说话。”
“这说的都是什么混账畜生话!”
那鸟浑然不怕,“阮今朝,不许骂人!”
“啊,这该死的鸟,我要掰了它的脑袋,扯了它翅膀,碎了它的骨头!”
勇叔护着鸟,“你可消停会儿,沈简给你出头才得来了,你要是转手就拿去送人了,岂不是要寒了人家的人,人家还训好了给你送来的。”
勇叔道:“咱们再观察几日,要是每日管不住嘴,咱们就还回去。”
他说着,丢给贺瑾,和阮今朝道:“你在回去睡一会,我给你下面条去啊。”
那鸟:“阮今朝,不能睡了,起床了!”
阮今朝抱着脑袋哀嚎,“这鬼鸟要是天天叫魂似的叫我起床!我会疯的!”
贺瑾噗呲就笑了。
此前在雍州,沈简最不能忍的就是阮今朝早间起不来的德行,八成是早就知道阮今朝是要拿着这鸟去卖钱,故意迟了半个月送来的,这样一来,就只能放在院子中了。
他余光撇到旁边的秀儿,拎着鸟走了过去。
这个秀儿眼下知道的东西是极其多的,也不知到底透露了多少去给王氏,只是阮今朝警告了他不要碰秀儿,任凭她如何都成。
秀儿见着贺瑾过来,毕恭毕敬,“奴婢是——”
“我管你的要做什么,你的耳朵管不管得住,我不在乎,你的嘴若是闭不好,我想你的腿也不必要了。”贺瑾冷冷看她。
眼下贺博厚也知道阮今朝和沈简私下的关系了,反正除开不想在看到阮今朝以外,倒是没旁的出格动作了,只是每每看到他都在叹气。
大抵是气他被带了绿帽子,还能笑得出来吧。
有什么笑不出来的,他笑的可是开心了。
沈简此招虽险,到底是把他和阮今朝的关系告诉所有该知道的人了。
如今,就看李玕璋那头,沈简准备怎么去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