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漕运军需贪污案,这你都写的什么,我怕前脚背出来,后脚父皇就要找人来给我驱邪!”
阮今朝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让门口两个太监别出声。
走进去,就见李明启仰躺在椅子,一副要打要杀随你便,反正我不背的架势。
沈简一身锦袍站在他跟前,冷峻的脸上不耐烦和容忍来回的切换。
李明启打着哈欠,指甲扣着桌角,“不背不背,这根本不是我作风,我都听你讲了一个时辰了,我能不能出去玩会儿,我饿了。”
“不背是吗?”
传进来的声音把李明启吓得背脊挺直。
看进来的人,他下意思抖了下肩,轻颤颤开口,“表姐,你怎么进来了,不是不是,没说你不能进来,到底沈哥哥在给我授课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被阮今朝揍了顿结实的,现在看着她就怵得慌。
阮今朝目光聚焦在沈简身上,她拧眉道:“你手里那东西是摆设吗?”
沈简手里握着的戒尺。
她走了过去,将戒尺扯了出去,啪的落在李明启身上,“你沈哥哥既然给你写,那他就是有把握是你能说的,也是你说了会得好的,并且是全部能记下来的。”
李明启挨了两下,吓得抱头瞠目,“有话好好说,你不能打我,我一会儿还要见父皇。”
“你既然不背了那还去什么,丢你母妃的人,丢你沈哥哥的脸,还是让外祖父在群臣面前臊得慌?”
阮今朝一贯对人对事耐心没多少,戒指指着李明启面门,“反正你怎么不想背,成日绞尽脑汁同你沈哥哥打太极,不若我直接打的你万事不能自理,自然而然你沈哥哥就不会逼着你读书了。”
李明启简直要哭了,和她讲道理,“表姐,我学问不归你管的……”
阮今朝扯着戒尺,不由分说朝着他身上啪啪啪就是不留情几下。
“嗷嗷嗷!”李明启吃疼的跳起来,“我背我背!”
阮今朝扯了他跟前的纸晃了两眼,丢他脸上,冷飕飕道:“半个时辰背不到,少一个字我就打你十下,你能扛几下自个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