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你叫一声。”
阮今朝嗯了一声,抬手揉揉眉心,“我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次日一早,熟睡的贺瑾睁开眼就暗道了一声遭了。
如今他每日都被安排的慢慢的,五更就要起身,先跟着东雀打一个时辰的拳,再是自个读书,下午铜钱教他做账,小讯与他对朝堂的事情分析,晚间去找阮今朝下棋,每日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如今在外头,其余的阮今朝不管了,早起打拳是必须的。
却是推开门,就见东雀正啃着玉米和勇叔嘚吧嘚吧。
看着勇叔,贺瑾心都凉了半截了。
“我昨日回来晚了。”他看着勇叔。
见此,东雀答话,“哦,姑娘吩咐了,以后大少爷不想练拳就不练了,做你喜欢的就成了,万事有他,你高兴怎么着就怎么来。”
贺瑾怔然,凝固在原地。
东雀似乎并未感觉到哪里不妥,指着勇叔,“以后司南不跟着你了,勇叔来陪你。”
他啧啧的唏嘘起来,“大少爷,姑娘肯定是看你这差事办的好,一般人姑娘还舍不得把勇叔给出来,看来是要好好栽培你了。”
贺瑾看着勇叔,小腿跟子都有点打颤。
“哟喂,你这怎么了,激动的都站不稳了,我家姑娘很少夸人的,大少爷这半年也长大了不少了,是应该好生夸夸了。”
贺瑾摸了把脸,感觉是摊上大事了。
到了饭厅,贺瑾是再看阮今朝也不在,脑子都炸了。
“阮姐呢?”他问。
勇叔道:“姑娘爱谁懒觉,说的不用等着她了。”
沈杳啊了一声,勇叔呵呵笑,“她就是这样,以前她都是睡醒了直接吃中午了,我还寻思她能见此早起几日呢。”
贺瑾就道:“我去叫她吧,睡觉也可以吃了再睡。”
他现在就是个蠢货都知道阮今朝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