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叔觉得沈简这话不对,“我们家姑娘文武双全,可比你们京城娇滴滴只会哭唧唧的女娃子好多了吧,性子温驯,善解人意——”
“她温驯,她善解人意?”沈简冷笑,摇了摇手里的折扇,冷冷道:“你们就继续骄纵着她吧。”
见人丢来一句狠话就走,勇叔一头雾水。
勇叔追上去问,“您到底怎么惹她了,您不哄了我们哄也得知道方向啊?”
“我没惹她。”
“肯定是您惹来,她不会无缘无故闹性子的。”
“我没惹!”
屋子里头,司南将阮今朝拂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到桌子上,轻声问:“沈简怎么惹你了,怎么生气?”
这段时间两个人看着水火不容的,其实关系在他看来,算是都默许对方在自己头上随意蹦跶了。
话音还未落下,阮今朝扬手就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重重拂了下去,眼眸无声的望着地上的东西。
手指一根根捏紧到泛白。
到底还要她如何。
她拼命的想要让每一个人获得最好的结果,她想让贺瑾独当一面,让她即便在和离以后,也不会再被贺家的人操控,配合沈杳做一切她不喜欢的事,哪怕沈简从不询问她的意思就办事,万事都给她做主,她也从不计较。
可这三个人呢,想的就是玩。
成!是她好心被当多余。
罢了罢了……
“朝朝?”司南叫她,感觉这人情绪不对劲到了极点,抬手在她眼前晃动,“到底怎么了?”
阮今朝走到旁边罗汉床坐下,侧身淡淡道:“我想自己呆一会,你先出去行不行?”
司南问:“沈简怎么你了?”
阮今朝冷哼,“他能怎么我,他敢怎么我?”
司南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看来就是沈简怎么这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