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夫说咱们姑娘命里不带酒,小时候不慎喝了几口,命都差点没了,怕是刚刚咱们都不在,陛下或者皇贵妃敬酒了,不得不喝。”
沈杳挽着贺瑾,和他咬耳朵,“刚刚大殿里头哥哥肯定是专门那样说,好替阮阮姐挡酒的,他一向机敏聪慧,怕是察觉到阮阮姐不想喝了。”
贺瑾也突然想起正事,“我问你,上上个月初八晚上,沈大哥可在府邸?”
沈杳眨眨眼,“哦,那夜哥哥出去了,天明才回来,还被祖母臭骂了一顿,问他做什么去了也不开口。”
“我给你讲……”贺瑾贴着沈杳耳朵絮絮叨叨,看沈杳震惊收缩的眸子,坚定道,“真的,不骗你。”
“所以第二日贺瑢的外室,其实是哥哥和阮阮姐帮我们了?”沈杳忍不住鼻子酸,眼尾一抹|红,“哥哥那夜回来还病了好几日呢,原来是替我谋划去了。”
贺瑾搂着沈杳,淡淡道:“所以你不要多想,我和阮姐什么也不会有。”
“快些走了,再过一会儿陆陆续续就有人出来了。”抱着阮今朝的人回头催促散步的二人,“非得在这里说话才行?”
“哥哥是抱不动阮阮姐了?那让贺哥哥抱吧。”沈杳上前,“我不会吃醋的。”
沈简并未理会,朝着宫门去。
贺瑾和沈杳就跟着沈简后面,一路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