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压根就没多想,她知道贺瑾和阮今朝是假夫妻,且沈简日日都要花一个时辰来开导她,生怕她自个暗地钻牛角尖。
她只是惊奇自个哥哥怎么把人抱着了。
她这哥哥冷漠的厉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即便路上真的有人死他面前,他估计也默默走开。
贺瑾低声,“可能是怕你误会,因此才抱着的。”
“可他抱着,我更误会啊。”沈杳小声,眨眨眼,“我哥哥什么时候抱过外头姑娘的?”
贺瑾沉默了下,憋出一句,“……大抵觉得阮姐漂亮,勉强能亲手一抱吧。”
毕竟,他目光落到后面的三个侍卫脸上。
东雀咋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小白脸不是吃咱们姑娘豆腐吧!小爷非砍了他的手!”
勇叔捂他的嘴,“德行!人家还好心替咱们姑娘喝了酒呢!”
抱着刀的司南掏着耳朵,很是无所谓,“抱抱就抱抱,多大个事,搞得沈简贞洁烈男似的。”
贺瑾和沈杳唔了一声,异口同声,“勇叔,阮姐不能喝酒吗?”
勇叔啊了一声,把暴躁的东雀脖子捏着,和两个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