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无法想象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像法兰西人这样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玩意!
没错,些人就是玩意儿,连东西都不如!
“这些法国人,可真是不知好坏,就这几日所见,法国上下政通人和,君明臣廉,百姓不愁吃穿,如此太平盛世,这些法国人非但不知感恩,反倒行此无君无父之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瞧着满地狼藉的大街,刘锡鸿的心情有点儿沉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西洋人为什么如此不知好坏,若是大清国的百姓能像法国百姓这样安居乐业,衣食无忧,那百姓们必定感激朝廷的恩德,感激身逢盛世。
可法国这边却是遍地的刁民!
如此刁民遍地,想来其国运必定不昌了!
想到这,刘锡鸿不禁喜上眉稍,心里暗自寻思道。
此时法兰西身陷内乱不止之境,刁民遍地,我大清虽说内有发匪,待到他日发匪平定之后,以我大清良顺之民,不出数年大清国必定中兴,到那时我大清岂不就可以反超法兰西?
如此看来……啊!这法兰西遍地刁民于大清国来说,是大好事啊!
当真是天有眼!
这可真是天佑我大清!
就在刘锡鸿内心窃喜之余,一辆马车从路中驶过,黑色的马车车厢上,红底的华夏式朱雀徽章甚是醒目,在法国看到华夏式徽章,让刘锡鸿的眉头一挑,目中稍显得有点儿诧异。
“刘大人,你看,那就是南华大使馆的马车。”
他身旁名叫严复的少年,恭敬的禀报道。
四年前,严复入胶州水师堂就读,今年刚刚毕业的他与多名同学又赴英国学习海军,这次他之所以随同刘锡鸿来法国,是奉使团正使郭嵩焘的吩咐,临时兼太充当他的翻译。
“南华!”
听到这两个字,刘锡鸿的眉头一挑,满面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