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淑丽回了自己的房间,石真梅才松下来一口气。
刚才还半弯着的腰又直了起来,那是一种保护和防备的姿态。
保护的是谁?防备的是谁?不要说樊简,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
“你姐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没心机没城府的,有什么说什么,她最是直爽不过的。”
无论石真梅做出什么样的解释,樊简都不想再说话了。
因为石真梅解释,无非就是帮顾淑丽开脱而已,在顾淑丽说出那样的话之后,她甚至连一字半句的斥责都没有。哪怕是当着樊简的面做做样子呢?
可是,她竟然连这样的心思都没有。
那不仅表示顾淑丽和樊简在她心中的亲疏有别,更表示了石真梅认为顾淑丽说的话是对的。
那樊简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难道要她违背良心和意愿赞同石真梅说的,顾淑丽说那样的话只是因为心直口快,而不是挑拨离间?
石真梅还在粉饰太平“你姐她最是直爽的,她这样的人是最好相处的,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在肚子里藏着掖着。”
樊简实在不想听石真梅这样替顾淑丽擦屁股的话。
顾淮南在一旁听石真梅这样说,自然也跟着不断附和。